bsp;他胳膊垂在膝盖两侧,似是这个答案尤其重要。
季子漠瞧着他沉默了会,方说:“其实有没有你,我都不会去参加科举。”
齐玉抬头看他,半信半疑:“为何?”
季子漠:“第一是我性子使然,第二则是,如今...”
他指了指天:“必然是波涛汹涌,不适合入仕,就算我金榜题名,自身无跟脚,裹进去也不过是个炮灰。”
两个原因各占一半一半,只瞧这些日子的事,也知朝堂水深,皇上不似明主。
别说他没心思入仕,就算有,也会因这个事实打消念头。
在杏花村说不定能活个寿终正寝,当了官,不定那一天就流放,灭九族了。
季子漠:“所以你不用心怀愧疚,觉得害得我无法科举,安心住着。”
“若是他不来接我呢?”齐玉心头微跳,低声问了句。
季子漠啊了一声。
齐玉:“他是侯府嫡子,我如今舅家流放,自身家破,而又成过婚......”
别说他已对郑柏叙无情,就算有情,在世俗眼中,他怎配得上他。
故而齐玉一直不知,季子漠为何信誓旦旦的觉得郑柏叙能来找他。
季子漠有些傻眼,过了半晌,脸色古怪道:“你的眼光应该不会这么差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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