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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又对着那女人道:“谁家的孩子谁心疼,咱这几个儿子真做了混账事,留下几个孙子娃,你真能做到问都不问?”
女人想了想,道了声也是。
季家这老大一家原是个好的,可辛辛苦苦供出来个白眼狼,沾不得光不说,还被人骂一家子蠢笨。
这事隔谁身上谁都受不住,故而多少迁怒到了当时一家之主,拍板做主意的季爹身上。
家门不幸,季爹心里自然不好受,也觉愧对老大老二,凡事多有忍让。
做事啊,就怕忍让,忍着忍着,旁人刚开始的虚张声势,就成了心安理得。
特别是季爹又在山里捡了个狗蛋,农家大多穷的养自家孩子都费劲,谁还去捡旁人的孩子,还是一个哥儿。
季老大的夫郎彻底炸了锅,吵闹了一番,说老两口如果有这个粮食,怎不养自己的亲儿孙。
新怨加旧怨,把季家老两口压的死死的。
一年又一年,也就到了如今。
话说季子漠与齐玉出了钱家门,季子漠就松开了齐玉的手腕,他看着底下泥泞雪路,看不出异样,齐玉却似能体会到他的不安。
齐玉轻声问:“你怎么了?”
季子漠成了背着壳的蜗牛,心里闷得慌:“村长说,我是一家之主,你们都得依附着我过活。”
这是事实,齐玉不是太懂他为何现在发慌,分析道:“季安年岁小,还未到独立撑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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