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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忙哎了声,董母平日无聊,最是喜欢拉着人说话,要是没理由走,能说到半夜去。
知道董寒星是给她找由头,王氏冲着董寒星笑的甜如蜜。
那笑容灼人,烫的董寒星别开了眼,带着董寒玉出了董母院落。
这边还未分开,门房就让人来传了话,说是齐家的姑爷现在在角门处,找二少爷。
董寒玉因董母的话冷着的脸更是结了霜:“莫不是一百两银子花了去,现在又来索要银钱的?”
董寒星侧眸看他:“什么一百两?”
董寒玉心里懊恼自己说漏了嘴,无法,只能把事情告知董寒星,齐玉已经把事情说给了季子漠听。
白雪上的乌鸦格外醒目,嘎嘎的叫声犹如悲泣,董寒星沉默了会缓缓笑了,若有若无道:“既如此,他要什么就给他吧!只一点,嘱咐他拿了钱,莫要亏待了齐玉。”
他说完转身离去,董寒玉心里的气愤实在难忍,把齐玉这个白眼狼骂了又骂。
角门外,墙上倚靠的男人眉清目冷,连流畅的下颚线都如冰刃,听到脚步声靠近,转头问:“皇城那边来人了吗?”
一路上盘算着要用多少银两打发季子漠的董寒玉:......
“什么人?”
“郑柏叙。”最初的最初,这个名字对于季子漠来说,只是个名字。
不知何时起,季子漠不想说出这个名字,直到此刻,说出这个名字,如鲠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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