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仿佛天塌地陷都压不弯他的腰。
一个家破人亡的人,就应该夹着尾巴摇尾乞怜的做人。
“季子漠是我夫君,夫夫一体,日后他的错我补,他的过我填,不能补填的,我与他一起扛。”
在董寒玉骂齐玉白眼狼的声音中,齐玉逐渐远离了董宅。
城中张灯结彩的热闹,城外枯树成林显得萧条,季子漠跑了一路,当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悬着的心猛的放了下来。
不是怕齐玉走,他怕齐玉身子弱,倒在了什么找不到的地方。
季子漠疾步跑到齐玉跟前,把他检查了一番,待发现只有脸色白了些才彻底安心。
齐玉依旧是那套说法,拿了银钱找人去寻爹娘,季子漠问找的谁,他就说是之前的故交,不是镖局的人。
季子漠想着齐家富贵过,定是有些普通人不知道的人脉,见齐玉说的含糊,也就没再细问。
季子漠牵着齐玉进城雇了辆马车,马车里,季子漠说了一路,让他以后不要如此离开。
隔了一日,吴县令坐着轿子,带着人来到了杏花村。
季子漠未曾想到县令会亲自来,这殊荣有些高,让他心里生出些许的不踏实。
敲锣打鼓中热闹过后,杏花村村民散去,吴施中让捕头退到了院门外,对着季子漠深深一拜。
季子漠忙拜回去。
吴施中少了往日的懒散,道:“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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