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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怎么在你手里?”
董寒玉理了理袖口,不言语。
齐玉猛的倾身攥着他的衣领,在董寒玉的错愕中,颤着声音问:“我爹的荷包怎么在你手里?”
既然有荷包在,是不是,是不是他爹娘就可能还活着?
董寒玉也不挣扎,看着动粗的齐玉猝尔笑了:“还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快说。”
“急什么,我来不就是告诉你的。”董寒玉抬手把衣领拽出,又从袖子取出一封拆过的信件。
边递给齐玉边说:“董家出船时在水上遇到一艘小船,三个人凶神恶煞的,手拿着一摞信,问着来往的船只都是那个县的,知道董家是桑农县的,就把信给了过来,让转交给你。”
董寒玉毫不避讳的继续道:“我拆了。”
他看着齐玉幸灾乐祸:“伯父伯母是还活着,只是阎王道的水鬼要了价,一个人一万两,看你要赎几个,若是全要,就给个便宜的价格,二十万两白银。”
“为期一个月,一个月不去赎人,伯父伯母连带着你的表姐妹,表兄弟,可就没了命。”
一时间,齐玉不知道是喜是悲,喜的是有了下落,众人皆活着,悲的是,二十万两,一个月,如何去筹。
水匪的字迹粗狂潦草,应是识字不多又写的烦了,难写的字直接用圈代替,只一万两,二十万两,一个月,杀完,几个词清晰可见。
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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