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来,我已很是感激,莫要愧疚,遇到季子漠,是我三生有幸。”
郑柏叙:“我来时原想着带你走,我唤你一声君清,你害怕忐忑的望向季子漠,我就知,我晚了。”
齐玉:“你不怕无法入仕为官?”
郑柏叙笑道:“你知道的,我志不在此。”
他自小体弱多病,药吃的多了,便爱上了医术。
只是身为侯府嫡子,爹娘怎会同意,不同意他学医,不同意他娶一个哥儿。
郑柏叙能来,齐玉猜得出他必定经过许多,无话可说,只能道一句谢谢。
灶下的火苗在齐玉眼中跳动,橘红的火焰萎缩,他眼里的火光也渐渐熄灭。
过了许久,他说:“我跟你走。”
郑柏叙问:“为何?”
齐玉抬头看他:“过够了苦日子。”
郑柏叙站在门口,把阳光挡了个大半。
齐玉瞧出他的不信任,浅笑着说起这段日子,只掩去了二十万两的事。
二十万两非小数,哪怕是郑柏叙也是拿不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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