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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见清紧着眉头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不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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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这个老师当了八年,太久了,现在不太能看得了那些本该和朝阳一样的孩子身上有任何一点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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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落转身之前,沈见清的目光却猛地定格在一扇窗后,没能发现有人正缓步走进她的余光,温声问道:“您是我们阿越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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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见清听到声音陡然回神,看见一位戴着眼镜,头发花白的女士正面带微笑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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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是这里的院长,刚刚送走一批前来捐赠图书的社会爱心人士,她抬手扶一扶眼镜,笑着对沈见清说:“老远就见您在看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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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见清看看院长,再看看被孩子们包围着,坐在阳光里弹电子琴的秦越,难以置信地问:“秦越是这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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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看过去一眼,语气里满是心疼,“是啊,出生不到一周就被扔在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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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越从小就身体不好,是跟在我们的老师后面一点一点长大的,”院长话到一半,用手在自己头顶比了一下,叹着说,“长得高,但是长得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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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慢?”沈见清听见自己不解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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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说:“磕磕绊绊,过五关斩六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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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见清脑中嗡然,迟滞的心脏忽然开始剧烈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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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会吐,会因为在夏天淋一场就感冒,会成天脸色泛白,嘴唇发干是因为从小就身体不好,磕磕绊绊着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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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她为什么不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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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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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见清思绪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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