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没说要请大夫,因为他自己带了一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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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那个大夫说贺兰山的身体有异,嘴唇因上火而起泡开裂,脉象却是湿寒之象,并建议闻于野去京城找个医术精湛的好大夫来诊治,闻于野自然牢记在心,这次回京便重金聘了京城回春堂里资历最老的许大夫,并承诺只要能看好贺兰山的身子,还有成箱的金银酬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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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山躺在床上,半闭着哭到干涸刺痛的双眼,伸出一只胳膊来让许大夫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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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夫那花白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浑浊的双眼盯着贺兰山左看右看,就是不说话。闻于野等得心焦,道:“许大夫,究竟是什么情形,你直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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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夫把贺兰山的手放回被子里,问道:“皮肤凉浸浸,白生生的,你是不是酷暑天也不出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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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山点头道:“是,从小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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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夫怜悯地看着他,道:“四十年前我初行医时,曾见过一个这样的孩子,没想到如今老朽了,竟又见到一个。是谁给你吃的那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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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于野一下子看向贺兰山,贺兰山想起过去的痛苦,眼神闪烁,低低道:“是……我的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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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的事闻于野还没有听贺兰山说过,他在床边坐下,只听贺兰山接着道:“从我记事起,对他的印象就是给我吃药,吃药,不停地吃药。一开始我还以为自己生病了,后来才知道,病的不是我,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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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夫对闻于野道:“王爷是习武之人,自然知道习武时经脉运行,气血涌动,尤其是习练一些偏门武功,但凡稍有差池,便会走火入魔,以致经脉受损,气血紊乱,而表现出来的第一个征兆就是体内燥热乃至七窍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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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山可怜巴巴地望向闻于野,把手塞进他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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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夫继续道:“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有些歹毒的人就琢磨出一种办法,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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