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为什么会在乎,在乎我去见谁,去做什么事’,你还是没想没明白吗?”
“呵,”李重轲颓然地向后退了两步,重新让出了空间,“你不是不知道,你一直知道的。就算之前你不知道……你现在,或者以后,也总会想明白的。”
“……在你想明白,或是承认之前,沈言,不要再来找我了。”
“x的……”他似是极颓废地又后退了一步,用手将头发向后狠扒了一把,近乎无声地骂了一句,“我可真是欠了你的,要被你这么折磨。”
他小声地念叨了一句。
“下一次,我希望你是想好了你的答案再来找我。”他最后留下这样一句话,便头也不回地开门离开,尽管那个离开的背影,实在是不如往常一样潇洒,却似是受了重创一般颓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