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终究是不会这么轻易消失,它就像是一颗小小的种子,总是埋在脑海深处,不是你不去想,就能够自己消失的。
它只是一直在那里,一直未曾消失罢了。
但眼前这些却都不是沈言要烦恼的事,虽然看到网上将他自己在演唱会上哭崩的片段和赵瑾如临终前的一些演出场面放在一起对比,力证弈心还是那个血汗公司,曾经怎么对赵瑾如,现在也怎么在逼疯eros这几个人时,他还是忍不住陷入了沉默。
他自己的状态不对,他当然知道,甚至张老师在他情绪看起来不错的时候,还故意装作不经意似的跟他说过:“阿言啊,《乱》这首,你写得太压抑了,就有那种精神病人,压抑得疯狂的感觉,艺术是很艺术,不过你之后创作还是不要太这么自我内耗,毕竟你们是偶像,大家还是希望从你们身上获得爱,获得阳光与希望,这才是大家喜欢看到偶像的原因啊。”
对此沈言自己却只能苦笑笑,他的精神问题确实与公司的关联不大,不如说弈心吸取“教训”,对他们eros这几个人真的是生怕有半点不对。
虽然在大众看来,eros出道炒作沈言的车祸,的确是很“恶臭”的行为之一,但真正要逼疯沈言的那个“理由”,他却无法与任何人言说。
该怎么才能让人理解,他是一条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游魂,他的存在,可能夺走了另一个“沈言”的存在,而就连这条借来的命,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还回去的呢?
与死生相比,一些做艺人的压力,又是多么不可起眼的烦恼。
这是无法解决,无法抵抗,也无法与他人分享的,不如说沈言觉得自己到现在才终于要崩溃,已经是做得很好很好了。
更何况还有李重轲在这一世对他莫名其妙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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