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

不渴求，他还能渴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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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语气骤然严厉起来，流泉君敛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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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世佛国那边派人告知，说万佛殿有异动，镇压的结界出现了一个缺口，再这样下去，恐怕……”他这才道出此行的真正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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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炼制了百具金身，你让人带去万佛殿吧，我梵天师门不幸，只希望这些先祖的佛体，能震一震他身上的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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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泉君自然垂首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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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又下起了雪，老人问：“是年关将近了吗？近几日山下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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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盘边，女儿的叩问再度突兀地出现在心头，让他的心脏收缩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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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做了自己认为正确的事，还是做了青蛾道君告诉您正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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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记起二十年前的某一天，他踏入重莲殿，柳姬笑盈盈地指着肚子说：“今日清晨，他踢了我一下。我母后说过，孩子在肚子里时，安静的是小姑娘，顽皮的就是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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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孩子没什么研究，人也木讷，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柳姬又问：“我听说，流泉君也有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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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还没有继任掌门人，大家都觉得这个位子属于他师弟，笼络谢行殊的人很多，而他在天骄般的师弟的光芒下，安静得像个透明人，只有柳姬会叫他的尊号，用那种坦然的语气。这也是他觉得她和师弟相配的地方，无论对方位卑还是位尊，这种对待他人的坦荡态度是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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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点头，回：“是个小姑娘，被她母亲带回了北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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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回北溟？我听说北溟严寒，不是养孩子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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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姬又在发挥她那有时会冒犯到别人的好奇心，不过她在重莲殿中关了这么久，除了好奇似乎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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