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媚也顿了顿,视线在任母和任清崇二人之间转了一个来回,耸肩道:“好吧,那我先走了。”
她将杯子里最后一口美式喝了,起身时还是忍不住对任清崇道:“哥,你别有顾虑,很多事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跟从自己的内心就好。”
任清崇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淡淡点了头。
话再说多些就过了头,任媚也又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见任清崇心里有数,于是瞬间将看热闹的心抛到了九霄云外,出门赴约去了。
对上任母审视的眼神,任清崇道:“不是包养,只是一种接近的手段。”
说着,他顿了顿,忍不住敛眉轻笑:“他那种人,怎么会甘心被包养呢。”
任媚也一离开,餐桌仿佛变成了谈判桌——这是他们父、母、子三人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和对女儿不同。
任父放下筷子,问:“确定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