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很不好,他一刻也没想着赎罪。”
任清崇点点头:“明白。所以如果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年叔尽管说,就像您当年说的,大家都是亲人、朋友,一笑泯恩仇是最好不过了。”
直到任清崇离开,年勋还久久站在原地。他喃喃道:“一笑泯恩仇,我当年那句替小波开脱的话他还记得……”
徐锦光恰好从大门往里走,一眼看到年勋忙不迭凑过来,见人一脸怔怔,问道:“年主任?您怎么了?”
年勋没理他,依旧自言自语着:“到底是长大了,不似当年了……但就算是当年……”
徐锦光:“当年?年主任,您在说谁啊?”
年勋只是摇摇头:“没什么,你和任清崇竞争台长,耍小手段可以,但千万别被他抓到把柄。”
徐锦光目光闪烁:“怎么会呢?”
年勋不去拆穿他,只怅然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