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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寻倒是开始早出晚归,每天早上流子定时定点出现在608寝室门口,然后两个人就结伴走了。
流子每次出场的姿势都很固定:双手环胸,吊儿郎当,整个人斜靠在寝室门边上,眼睛也是斜的,斜着睥睨云词。
眼里是无声的警告。
云词:“……”
云词坐在长桌旁,一条腿曲着,手肘抵在膝盖上,手里捏着支黑色水笔,随手转了下笔,当做不在意。
“靠,”流子跟着虞寻走出去之后,忍不住说,“怎么感觉我被鄙视了。”
虞寻说:“他应该没那个意思。”
就在流子想说“怎么没那个意思,怎么看都是那个意思”的时候,虞寻又说:“他只是觉得你有点傻逼,挺无语的,不知道为什么每天都能见到你这张脸。”
流子:“…………”
到底有什么区别。
非得把云词的心理活动细化到这种程度?
自从虞寻换寝室之后,流子一直暗自担忧,担忧虞寻大学的寝室生活。他虞哥一定正过得水深火热。
虽然他虞哥高二开始莫名其妙抽风,对云词那小子总是笑吟吟的,但在他心里,这是一种高手才有的的从容——不那么把你当回事,不生气,还主动接近你,这才是真正的实力。
强者,就该这样。
但他也不会将这份担忧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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