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年华 第57节

白边策是如何得知她的秘密。原来问题出在那两幅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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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辞喜欢雪，所以我去年买那幅雪景回来是想送给她的，但那段时间她跟我闹别扭，导致我一直没送成。现在想想，得亏去年没送成，因为我是前几天才偶然发现，那幅画画的是我和别人，是姜辞记忆里的我和别人。”边策十分坦诚地解释了这段梗在姜辞心里的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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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半句谎言。那本就是姜辞的视角、姜辞的记忆，姜辞的描述如果算二创，那索然的描绘便是三创。他心中的原景已然很模糊，又怎么会以寻常买家的心态一眼识别一副三创作品里的旧日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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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辞觉得此人真阴险，他故意在画家本人面前解释，即把自己买画的动机摘清，又让画家不得不替他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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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不懂艺术创作，但她知道那幅雪景是索然借她口中的故事实践自己的创作技法，她和索然的想法都叠加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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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创之后，故事的主人公是谁早已不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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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辞问边策：“仅凭两幅画的联想，就毁掉一座房子，是不是太不值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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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策说只有他亲手种下的玫瑰园毁掉有些可惜，但又补充道：“玫瑰是为你种的，只是种错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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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就不喜欢玫瑰。”姜辞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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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策淡笑：“可你那天的裙子上有玫瑰花暗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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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落在他车上的那幅画，画的是拍卖会现场的他。那幅画上除了有他，还有索然特地加上的姜辞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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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策接了一通时间很长的电话。从露台返回房间后，他看见姜辞穿着睡裙趴在他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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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姜辞要是知道他在电话里听到了什么，未必还有跟他调情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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