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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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成意不置可否，丝毫没有半点怯场的反应，不紧不慢道：“师父若知晓你蛊族族人的身份，恐怕要连夜拉你上囚车去朝廷，你还怎么来看我好不好过？以当今圣上的秉性，定会挖了你的眼再剁成末，你便是死了化作厉鬼也见不了我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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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忆起当年族人血肉模糊的情景，那狗皇帝是真将他的兄弟姊妹先挫骨再扬灰，将血肉剃出骨骼，再放一把火将人缓慢烤熟，他骨肉相连的亲人连安生埋入地里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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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这些，他一阵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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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稍亮了些，马儿扭过身子蹭在莫成意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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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成意抚摸着这匹血汗宝马的面脊，也不与他多废话。“所以你好好做我师父手下一匹温顺的马，不要妄想其他。我放你与这除去烈性的马儿相处几日，实在用心良苦。若你还是学不会当一匹马，下次便当我砧板上的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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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便先行离去，散了身上的味儿，带了早点才回清虚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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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明潇醒来有一会儿了。如莫成意所说，他这蛊毒应当是散尽了。燥热的感觉消散，肚子也咕咕叫个不停，偏偏今日又下雪，他好几日没正经吃过东西，运功也乏力，真是饥寒交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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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可以起身觅食，可天刚亮莫成意就不在他身边，萧明潇耍了小心思，挤着眼装睡，非要把莫成意等回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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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成意果真叫他等来了，一同回来的还有他爱吃的各色点心，荤素俱备，萧明潇咽下口水，睁开半只眼睛偷瞄还在布菜的莫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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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时机正好，撑着床榻，装作手脚无力，泪眼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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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去哪了，你才走我就疼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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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明潇这几天已经默认了莫成意与自个儿的关系，莫成意都与他做了那事，他哪只眼睛都看不出来莫成意不喜欢他，撒这种谎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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