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颂看不清,但她看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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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婚事里最关键的不是萧祁墨,她无法违抗的也不是萧祁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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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与她血肉相连的父母、是睥睨众生的巍巍皇权、是无法割舍便只能选择服从的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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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绝大部分的人,都会在其中一条倒下,她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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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她闭上双眸,喉间吞咽一口复又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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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决定了什么,看向他的眼神里再无方才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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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没错,摆在我面前的,只有嫁给你这一条路。如你所说,我两次从他身边离开,不是来与你怨恨度日的。我方才已与他已经彻底分手,今后我也不会再和他有什么,只是.”\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