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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夏对这些视而不见。
他踉跄着扑到巨大的洗手台前,摘下头罩,镜子里映出一张黑人的脸。
他疯狂地将水泼到脸上,仿佛那冰冷的水能洗刷掉什么。
之后他抓起洗手台上的香皂,近乎自虐地搓洗着裸露的皮肤。
罗夏的眼睛布满血丝,充满了痛苦和愤怒,以及自我憎恨。
因为他背叛了初代罗夏留下的精神,和法老王合作,成为了自己最痛恨的那类人的工具,只为了一个渺茫的,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的目标。
法老王是初代罗夏最痛恨的人,而他却选择和法老王合作。
自己是如此肮脏之人!
罗夏一直在搓,直到手臂上布满细密的血痕,直到冰冷的水刺痛了伤口,力气耗尽。
他最终颓然地将额头抵在冰冷的镜面上,身体因为寒冷和痛苦而剧烈地颤抖。
他依然困在这巨大的房间,困在这肮脏的合作里,困在自己的躯壳中。
与此同时。
粘稠的黑暗包裹着哥谭东区的一条陋巷,空气里弥漫着垃圾腐烂的酸臭。
艾丽卡·曼森,即“提线木偶”,紧裹着从飞船应急舱里翻出的,不合身的灰色防水风衣。
她的丈夫“哑剧”,沉默地走在她身侧半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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