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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越走到他身边,问道:“怎么起得那么早?睡不习惯?”
男人刚刚锻炼完,身上还散发着热气,离得近了,隐隐能嗅到对方身上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不难闻,但沈听眠却有些不自在。
他微红着脸,摇了摇头:“没有,睡得很好。”
傅斯越垂眸看了他一会儿,似是明白了他在想什么,道:“我平时要工作,起得早了些,一般白天也不在家。你完全可以随意,把这里当成自己家,没必要太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