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傅斯越往后靠坐在沙发上,目光轻飘飘地落在他身上,轻轻笑了笑:“你胆子肥了。”
齐思成被他这语气弄得有些发毛,但他向来是作死的性子,都走到这一步了,当即硬着头皮道:“傅哥这话说的,我不是尊重傅哥的意见吗?”
傅斯越目光在那几杯酒上一扫而过,盛寻在一旁看热闹,见状友情提醒道:“哎老傅,好心提醒你一句。这家伙今儿个不做人,把这边最烈的酒都要过来了,你面前这三杯,还都是不一样的酒,悠着点哈。”
话是这么说,但他那副样子,摆明了就是看好戏的姿态。
傅斯越看了眼沈听眠,昏暗的灯光下,少年眸色沉静,耳根处却泛着些红意,目光有些游移,似乎不敢看他。
傅斯越一时之间忽然有些后悔,不该带他来这种地方的。这一群都是个混不吝的,平时玩起来也没大没小,他倒是不介意,却难免有些介意沈听眠的想法。
——或许傅斯越自己都不明白,在最开始,他接受了这群人的邀请,同意带着沈听眠过来,本身就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