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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止痛药没带够,又强撑着出门吹海风,受了凉湿气又重,这个月便难受得格外厉害。
慎怡又说,很惊讶阿宝婶的事情,因为她看起来就像个无忧无虑的开朗阿姨,和她对话都会有一种被阳光曝晒的感觉。
可温暖的地方也会有角落,会有太阳找不到的潮湿。
“我不知道她最后和我说的那句话到底该怎么去理解。”
是指她姥姥,还是她和慎悦、父母之间的关系,亦或者是暗指纪则明?
纪则明说他也不知道。
但是他也有事情想和慎怡说。
他下午去帮人家的忙,因为她需要人照顾,所以刚听到的时候本是不想去的,但泽叔说就在隔壁,跨个门的功夫——是那独居的邻居老奶奶的大棚塌了,也不用他做什么,搭把手而已。
过去了才发现她不是一个人在家,她孙子回来过年了。于是三个人一起干。以为就一会儿的事,结果稍微碰一碰整一片都垮了,太旧了,脱落了。
他们把碎片补好再装,一个下午就过去了。
孙子一直说谢谢,说他爸妈离婚了,各自有家庭,都不管奶奶,他又只有过年才能回来一趟。今天年初一,他初三上班,明天就得走。
他一口一个则明哥,把人请进家里喝茶。
“说是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呢,刻薄,对儿媳很是嫌弃,说她这做不好那学不会,几乎天天都吵架。吵到后来他爸受不了了,说那就离婚吧。第二天扯了证,两个人出了门就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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