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他还在说,声音轻柔地回响在卧室里。慎怡好似被一张带着潮意和湿润的薄膜覆盖,整个人被动地钻入彩色的泡泡里,飘在空中看徜徉的花海。
“明天起来稍微剪一剪,插进花瓶里就好。”
纪则明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温暖的身躯抱住。
他还想说,老板说这花娇贵,不易养活,但是美艳非凡,放在家里讨爱人几日欢心也是极好的。
慎怡很喜欢花,他不在的时候,让她有个赏心悦目的存在,当做一点将功赎过。
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哭了,眼泪变成他身上的雨水,沁湿原本就存在的水渍,逐渐晕染成更大的范围。
他的一颗心被弄得忽上忽下,不知所措。
她却不愿松手,柔软的头发蹭着他的下巴,在断断续续的抽噎里,说好想他。
那痛楚塌陷着软下一块,他摸着她的脊背说他知道。
姿势原因,那一大束饱满的花球还被他攥在手里,掌心都被印出裁掉的刺根的形状。鼻尖溢满鲜花的芬芳和露水的清新,像浪漫的电影情节,却无缘让人潸然泪下。
纪则明还没来得及和她倾述这感受,很快,慎怡又投掷出下一颗鲜花炸弹。
她说,好想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