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等待着一个适宜的节点,将窄小的甬道彻底塞满。
他一边抽送一边问她一些见不得光的问题,近似淫诗艳词,又似旺盛火把,把耳后连着颈脖一片的皮肤都炙烤到熟透,红得滴血。
慎怡紧紧地揪着他的衣服,指尖都缠紧了,双腿被插得越来越软,几乎合不拢,疲软着垂在他的腰侧,用内侧磨蹭着他,或许是种求饶,但纪则明更愿意理解成催促。
他用舌头把慎怡的唇瓣舔得娇艳欲滴,撤离时还恋恋不舍地吮了两口,如此温柔,手指却在她高潮的节点撤出,拨开她攥紧衣服的拳头,让她往下摸。
那粗壮的器身不用抚都已经硬挺到翘起,慎怡被烫得抖了抖,整个人往后缩,她颤巍巍地喊了声:“哥哥……”
他不仅单手戴套,另一只手还有闲心去捏她小巧的下巴,扣着人令其不得逃脱,舔吻而上的同时挺动腰部把自己送进去。
他掐着慎怡的后颈,扯断她内衣带的时候表情都不带变一点。
“从今天起,要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