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对话里已经找不到那个恪守斯文、克制礼貌的男人了,现在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色狼。
不过她虽然嘴上抱怨,心里却并不真的觉得辛苦。
毕竟肉体契合和精神共鸣一样难得。她既喜欢纪则明理智的一面,也喜欢他狂野的另一面。
这一切可以简称为闷骚,男人点到即止的装模作样,其实也是一种反差的魅力。
但慎怡当然不会告诉他,免得他误以为这是什么割地条款,以后在床上再突破一些羞耻的下限。
求婚的消息大大方方地晒出去以后,妈妈又把订婚宴的请柬给慎怡拿去一沓。
她说你可以不喜欢交际,但是纪家的儿媳不可以。
哪怕只是做一个花瓶,她也要做得滴水不漏些。
慎怡倒是早有觉悟,连前段时间嚼自己舌根的同事都发了,还摆得出笑意吟吟、五福临门的模样,心想背地里肯定又要被翻来覆去地鞭打一遍。
岑瑜说不用放在心上,毕竟她从进这个单位开始就已经因为外貌备受瞩目,只是那些人不肯承认罢了。
“哇,这也要说?我还以为全是因为我老公呢。”
岑瑜喝汤吃饭,一口不落,还有空答她的话,笑她改口真快,又说吃席那天她一定要封个大红包。
“都是同事,简单随点礼就好了。”
慎怡握着汤匙,还想听关于自己的八卦。只是她刚把脑袋凑过去,旁边就有一个餐盘放下来,就在她们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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