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虑的、嘲讽的、不怀好意的目光感到麻木了,他心里也很清楚,退后一步这些破事都与他无关。
可他仍然为慎怡的反应感到恼羞成怒。
他并不愿在她面前丢脸。
所以只逞强地摆出冷淡的模样,看她起伏的情绪如观潮,起落都只是自然现象。
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继续做她心里始终成熟稳重、没有缺点的纪则明。
“何必来问我。”他说,“你既然已经听说,就不需要我来重复。慎怡,不需要为我感到不值,那都是大人的事,你不要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