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已经结扎很久了,目前的年纪无心也无力再看一个新生儿长大,只是突然就很想说这句话。
刚开始是为了调情,但话刚出口,逗弄的心情已经散了七七八八。
如果和雁稚回的爱情能够按照蒋颂最初想的那样发展,这句话早在十几年前就该说了。
在他们合法做爱的某一次,他会用年轻的身体和年轻的声音,像现在这样,仿佛情绪酝酿到某种程度般的,在取悦彼此获得快慰的动作里,轻柔询问她一句:
“给我生个孩子,要一个我们的孩子,好不好?”
蒋颂知道雁稚回为什么哭成这样。
他的小女孩怯弱又大胆,被家里养得身娇体贵,一处茧子也没有,却可以勇敢站在他面前,用两倍的爱迎接他们的孩子,包容他的抗拒与妥协。
他可以做到一切肉眼能够望见的周到细心的呵护,却无法满足她最简单的情绪需要。
一个妈妈在成为妈妈的过程里,一定是希望另一半和她一样殷切地想象孩子的长相,期待它的小手小脚印在这个世界上的痕迹的。
但蒋颂做不到。这就像一个悖论,恰恰因为他足够爱她,所以他做不到像她那样爱他们的孩子。
他直到今天,才给了雁稚回这块迟来的拼图碎片,把他们的爱情补得完满无缺。
蒋颂叹息着垂头吻得更深,眼角蹭上对方脸上的湿痕,与他的相互交融,成为一体。
就像立夏的夜晚,蒋颂独自坐在黑暗的堂厅,为着孩子的诞生感性落泪一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