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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稚回只有在想上他的时候用敬称。
“平桨今天在家。”蒋颂回头看了一眼:“而且你刚才进来的时候,居然没有关门?”
雁稚回没有回答,揽住蒋颂的脖子,再度去亲他,而后慢慢借他的力起来,直到反客为主,把男人压在榻上。
蒋颂坐在榻边,稍稍后仰,手放在她的背上轻轻抚摸,为她急促的亲吻顺气。
“总是这么急……”蒋颂的动作轻柔:“慢一点,别着急……别急。”
雁稚回亲得很干净,单纯是想亲他,没有别的暗示意味。唇角的伤口碰到他,被弄痛的时候,会轻轻地吸口气,很可爱。
蒋颂由着她亲。
他想到雁稚回读博那几年,那时他正值壮年,面对雁稚回身边的追求者尚能坦然自若。
现在他也可以。
他以为他是可以的。而后在一次次内耗里发现自己并不可以,最后还是要靠妻子的安抚。
他和那只每天被雁稚回安抚的猫一样需要她,离不开她。
蒋颂在这些天里,没少看雁稚回睡前逗猫。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猫的身体,仿佛引导一种流体。
她的指甲是新做的短甲,甲床生得漂亮,甲面像一种果冻,愈发显得指若嫩葱,透出委婉而温柔的性感。
蒋颂每夜沉默看着妻子的动作,看她的指肚摁在猫的耳尖,一下一下地戳,仿佛是按在他口腔深处早已经不存在的乳牙,给他一种坐立难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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