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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不可能一下就完全适应,蒋颂轻微地抽动肉棒,让雁稚回习惯这种感觉,同时俯身撑在女人身上,在她眼前捻弄那些湿乎乎的液体,不着痕迹转移她的注意力,以便尽快让她吃下自己。
它们看起来和水,透明的液体,小穴里分泌的淫水也差不多,但雁稚回知道,它是后穴为了润滑分泌的肠液混了一点儿润滑液后的产物。
或许正是因为这里也能被弄湿,才有人用它交媾,产生一种类似于性器官交合,又迥异于性器官交合的快感。
“有想起来什么吗?”蒋颂附在她耳边,温和开口。
“你十几岁的时候,”蒋颂分开手指,将指腹上牵扯出的银丝示于女人面前:
“当着我的面玩那些黏糊糊的湿画液,把它们像这样…抹在指尖,扯出丝线给我看。那其实是我第一次意识到你的心思,知道你有多想上我。”
他轻轻蹭她的脸。胡茬有些扎人,雁稚回在蹭弄间发出猫一样的叫声。
那时没注意的书房角落坐着的小女孩,给侄女补完课后每次遇到他都羞怯地低着头,只给他看她的一截下巴,以及线条漂亮的脖颈。
项链的尾扣像她的尾巴一样搭在那儿,轻轻晃动,努力示好。
蒋颂自是看不出来她心里能装着那么多的事,渴望叫他爸爸,渴望和他做爱,渴望被他抱着接吻。以至于总穿着短裙去见他,在总裁办公室的便笺纸上用铅笔写cock之类的单词,画形状上翘的阴茎又匆忙擦掉,模仿他的笔迹,在跟他说话的时候,一无所知地夹腿。
他早应该发现的。如果是真的二十岁的姑娘,不会再傻乎乎把自己的心思那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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