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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知眉没说话,半晌才道:“去我家吧。”
她退开一些,看着他,呼吸尚且急促:“去我家。”
安知眉一个人住。重逢后,雁平桨屡次在言语上“顶撞”她,而后发展到行动上。
他撞得很凶,床发出的声音闷而沉,像是钝刀子一下下烫着心口,安知眉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被干得又哭又叫,声音像是讨人来哄。
雁平桨今晚倒是不若白天话多,沉默地撑在她身上,在她因为高潮失神的时候把她抱到身上,握住她的腰,一次次往下按。
“可以轻点吗?呜…嗯……求你,求你,好吗?”安知眉实在受不了了。
雁平桨轻轻嗤了一声:“我旷了多久了,不好意思,真的轻不起来。”
安知眉最怕他这么说话,听着正儿八经,动作要多轻浮有多轻浮。
她没继续顺着雁平桨的话往下说,转而问他:“你等会儿……等会儿什么时候走?”
雁平桨在摸她的头发。他放慢了速度,手里的长发在月光下像流银一样从指缝淌下去。
他用了叁年时间把自己变成地心说的信徒,等一次月亮的回转。
等她转回来,而后用心头的火慢慢把月亮从高不可攀的冷清煨成红糖馅儿的甜饼。
雁平桨语气懒散,把被子往上抻了抻,遮住女孩子白皙的肩膀。
“睡吧,等小麻雀醒了,我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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