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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怕的不是疯子发病,是疯子可以清醒的控制自己不去发疯。
司卿誉就是这样的人。
洛杉矶那会儿,许宜依要是再细心一点就会发现,司卿誉偶尔的失控,都是在她睡着的时候。
她被他几乎送到喉咙的佘根吻到窒息,迷迷糊糊醒过来,就看到男人金丝眼镜稳稳架在鼻梁,床头暖黄色的灯光让气氛潮,湿暧昧。
司卿誉那双狭长的凤眼,像是阴鸷的毒蛇,静静注视着她,比他的吻更加黏腻危险。
许宜依喜欢他,所以也不会想到,这时候的司卿誉,其实更希望她是睡着的。
只有她睡着的时候,他肆无忌惮的索取才不会吓到她。
他喜欢的她乖乖躺在他怀里,喜欢他让她张嘴抬腿,她就听话的将腿搭在他掌心。
司卿誉是个很极端的人,他控制欲非常强,凡是超出他预期、脱离他计划的,都会让他感到不悦。
于是,他就会想尽一切办法,重新将其掌控。
他以为自己永远都会是那个将主动权握在手中的人。
直到有天——
许宜依说:“司卿誉,你能不能别总干涉我的私生活?你这样真的让我很烦。我又不是你的宠物,做什么你都要管。”
司卿誉当时就有点没控制好情绪,戾气很重的训斥了她一顿。
许宜依被骂哭了,摔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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