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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源于未知。
当诅咒的非人折磨第一次降临,完全陌生的极致痛苦,足以瞬间摧毁任何坚固的心理防线。
但现在不同了。
虽然痛苦依旧,甚至因为意识更加清醒而感知得更为清晰,但那层由未知带来的、令人窒息的绝望感被剥离了。
她知道这痛苦会持续多久,知道它最终会过去,知道它改造的轨迹。
这份“知道”本身,就成了一种奇异的慰藉。
菲斯在剧痛的间隙里,艰难地捕捉着上一次改造的记忆碎片,将它们与此刻的感受进行对比、印证。
每一次确认“对,上次这里也是这样”,那份对痛苦的掌控感就多一分。
那几乎要将她意志碾碎的浪潮,似乎也因此减弱了一丝微不足道的力道。
到改造的后半段时,逐渐冷静下来的她,已经可以按着记忆,去预计接下来诅咒该改造哪个部位了。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凌迟的囚犯,在刀锋落下前数着次数,告诉自己“还有三十刀就结束了”。
菲斯强迫自己进行这种“预判游戏”,每一次准确猜中下一波痛苦的来源和性质,心底都会升起一丝荒谬的、近乎自嘲的“成就感”。
这成就感藐小得可怜,转瞬就被更猛烈的痛苦淹没,但就是这一点点对痛苦的“掌控感”,成了维系她精神不至于彻底崩溃的最后一根细线。
她甚至在意识深处对自己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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