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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陆延迟,就是时笺心目中男神应有的样子。
然,神祇这玩意儿大概是用来亵渎的,他一直在暗暗窥伺他,连同着做梦,也在狠狠亵渎他,而且还是那种把他当工具按在自己身下只顾着自己爽的亵渎法。
爽吗?并不。只有空虚。
他也就只能在梦里搞搞陆延迟,毕竟,梦里什么都有;现实里,连亲一小口都不敢。
梦里多么丰满,现实就有多么骨感。
时笺很快就失去了观察陆延迟的兴趣,他干脆利落地起身,跨过身侧男人,拿上换洗衣服,去卫生间冲澡。
清凉彻骨的冷水沿着胸膛冲刷而下,似是要把身体内澎湃炽热的欲望狠狠镇压。
但很多东西,你越是想压下,越适得其反,时笺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对陆延迟的邪念。
堵不如疏。
再者,今天周末,偶尔放纵一波问题不大。
时笺轻易地说服自己堕落,他拨动水阀,把冷水换成热水,手开始往下,却始终不得章法,他换了思路,开始想象这是陆延迟的手……
他变得很敏感……
往日清明岑黑的双眸很快就蒙上了一层雾气,清冷面庞更是变得迷离潮红,他微微仰着头,嘴唇翕张着,承受着……
时笺有片刻的失神,待到缓过那阵,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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