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楚，手指轻抚着自己嘴边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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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一轻声说着，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秦楚，你生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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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注视着小一，他这副无辜的模样就像是一把刀一样扎入了他的心脏，让他感到一阵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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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演技真的很好，连我都能被你骗过去，不是吗？”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苦涩和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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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小一茫然道，“你终于开始讨厌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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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露出这样的表情。”秦楚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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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赶我走吗？”小一不安地问道，眸子中闪烁着惹人怜惜的泪花，“你说过你永远也不会赶我走，我们还拉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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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秦楚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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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一抿紧了唇，目光停留在自己指尖上的那一抹血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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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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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秦楚突然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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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小一含混地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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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都明白。”秦楚压低了声音，“再问一遍，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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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一垂下了睫毛，轻声说着：“秦楚，这样真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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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我。”秦楚猛地握住了小一的肩膀，仿佛要把他整个人揉进自己的掌心，双眼通红地说道，“你不是小一，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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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沉默了片刻，他深深地看向秦楚，眼中透露出一种奇怪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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