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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可能会听到不可挽回的话。
宋祈年仍然站在那儿,执拗地盯着许柚的脸。
只见她脸色毫无波澜地否认:“不是。”
“我不担心宋祈年,”许柚轻淡的声音像是一把刀,“我只是怕他出事会连累你,连累我,连累俱乐部的人。”
“那你怎么答应送他去医院?”
“可能觉得……”许柚歪了下头,“他可怜吧。”
轰地一声,宋祈年大脑一片空白。
耳鸣突然比发生撞击时还要强烈,心脏一揪一揪地疼,疼到他险些要无法喘息。
原来她只是可怜他。
她担心赛车俱乐部的人受牵连,担心江聿被牵扯,也担心自己会被牵入其中引来什么祸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