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行事的苦衷，但我始终相信，除了这条路，一定还有其他路可以选，当他决定背叛自己的国家时，他就没有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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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虞为楚祯又递上一杯酒，“飞飞认为，身为臣子，忠的是国还是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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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国。”楚祯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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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虞抬手，为楚祯扑落头顶的落雪，此番动作像是宠溺地拍了拍楚祯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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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净舟认为，臣子，包括一个国家的皇帝，甚至小到每一个寻常百姓，忠的不是国也不是君，他们忠的应该是天下的太平盛世。无论是哪个国的百姓子民，都不该因各国争端而饥不果腹、居无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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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祯怔怔地看向说出这番话的夏侯虞，只觉得，方才喝下的酒，全部涌上了头顶，浑身汗毛战栗，一时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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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自己此时是什么感受，是震撼虞净舟对天下认知的格局，还是恐惧虞净舟的野心是放眼于全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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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虞送楚祯回去时，未再说任何与楚祯任职有关的话，只是将他送至楚府门口，与楚谦寒暄几句，推辞掉楚谦留他吃饭的盛情邀请，对楚祯嘱咐了几句小心着凉，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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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回到小院，便神色一戾，沉声道：“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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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回立刻从暗处翻出，跪到夏侯虞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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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少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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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对楚祯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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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东家，他要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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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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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虞眸光一闪，不知藏在哪里的袖中刀架在了雁回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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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回不惧脖颈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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