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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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夏侯虞上了二层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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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祯又烧了三桶水搬上去，就看见夏侯虞光着身子在浴桶中浸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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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祯便问道：“需要我帮你擦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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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询问，但楚祯没等夏侯虞回答，已然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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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虞恰巧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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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祯一眼便看见了夏侯虞胸前一块疤痕，花灯样子的，看起来好像是特意纹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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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祯一恍惚，脑中突然炸起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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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扶住浴桶边缘，眼前却开始渐渐模糊，耳边夏侯虞呼唤他名字的声音也好似隔了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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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楚祯看见了在金碧辉煌的宫殿内，在柔软华丽的床榻之上，自己与夏侯虞赤身相见，鱼水合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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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书上看见过对于长安城中皇城的描述，那正是天子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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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夏侯虞在天子寝榻做着如此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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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在皇宫，在大漠、在蛮离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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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了无数次夏侯虞胸前的疤痕，也看见自己一次比一次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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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肉体上的痛苦，而是从心底一丝一缕向整个心脏蔓延开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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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祯虽已不记得种种，却也知道，若真是春宵一刻，断不会如此痛的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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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杂乱的思绪之中苏醒，第一眼看见的便是夏侯虞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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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虞微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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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祯看不见夏侯虞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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