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们齐声道：“迎云齐先生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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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祯端着酒杯，无所适从，甚至有些怒意。他去看夏侯虞，同样的，夏侯虞脸色也稍有不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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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明白，此酒席是为曾经的楚祯而摆，是为未曾失去所有关于“云齐先生”记忆的楚祯而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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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士们欢迎归家的，也只是曾经的“云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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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此酒席，楚祯只简单喝了两杯，便推脱下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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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后，夏侯虞悄然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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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祯去看酒席之中的将士们，李启华尤其开心，已经拍开了第五坛酒。不知道是不是楚祯眼睛有些模糊，他隐约看见李启华的脸上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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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虞的手倏然伸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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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祯定睛一看，竟是一枚骨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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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过，细细端详，发现应是一种鸟类的翅骨制成，便问道：“这是什么鸟兽的翅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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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鹫鹰翅骨。”夏侯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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鹫鹰难猎，就连一直生活在极寒之地的牧民几年都很难猎到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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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骨笛的旧痕，应已经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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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祯想到了一个可能。他抬头看向夏侯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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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虞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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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祯口中呼出了两个字：“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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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骨笛放至唇边，《塞外曲》缓缓流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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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毕，楚祯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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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虞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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