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橡胶指套,对准她的手指。指套边缘一点点套住,一点点推向指根,就好像这细长的手指,是她的武器,而沈长秋是在帮她戴……套。
沈长秋真的感觉自己快要被无名的热浪烧死了。
终于,戴好了。
“那再帮我涂上吧,好不好?”
她递过一个瓶子又在撒娇,两根戴好指套的手指头在空中勾了勾,很是涩.情地划过他两点粉红。
这件事超乎了沈长秋的预料,他感觉在火炉里快要烧成碳了。
他就像第一次闺中出阁,被掳来被迫服侍他人的新娘,而服侍的对象,是一个恶贯满盈的大坏蛋大流氓,下.流粗俗又放荡。
但沈长秋还是照做了,因为严宁的神情看起来,真的像拆礼物一般激动高兴。
一凉,沈长秋颤颤巍巍闭上眼,要献出自己一般神情决绝。
严宁说着放松宽慰的话,涂了些东西后,确实不像之前那么痛苦,只是太过于别扭和羞耻,慢慢地,冰凉变化作滚烫,他嗓子好像不听使唤,一直在哼哼唧唧。
他不想发出这种声音,可严宁灼热的浅笑就在面前,她说:“我好爱你。”
她还是像那个熟练的按摩师,梳理开紧绷的身体,按压最关键的粘结点。
或许,这里才是启动礼物的开关。
她按了几下,沈长秋细细叫喊起来,泪花泌出眼眶,他睁开眼,这才发现视线都花了,是梦里那种酸胀感,没了疼,他浑身都没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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