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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秋脸一红,轻轻甩了甩严宁的手,像是在跟她翻旧账,“你调戏我,还对我动手动脚。”
“嗯?”严宁绽开笑容:“那我怎么调戏的?我都说什么了?你说给我听听啊。”
“我才不上你的当。”沈长秋当然知道这是调戏中的调戏,微微白了她一眼继续回想,“然后你说等我复试完要去哪儿,那时候,我好像看到了那辆碴土车,然后……然后……”
沈长秋脑袋像是堵塞了,那辆渣土车仿佛从那时就碾过他的头,脸像是被通红的烙铁烫皱了。
“别想了,我告诉你。”严宁制止他的回想,“后面我们就去照相馆拍照了,你看,这是我们那天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