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间房所有的痕迹都没有了,他走近严宁的房间,打开了没有窗户的衣帽间。
灯移开,一阵久违的放松充盈在心头。
同时,他不由地笑出了声。
那两个送给严宁的玩偶,小白兔和黑猫,它们很乖巧地坐在角落,互相依偎,并不像是随意摆放的。
沈长秋靠近了一步,脸色却突然变了,地上有一些换下来的衣服,是她十四号那天穿过的。
沈长秋弯腰一看,衣服上布满了凝固成痂的褐色血迹,他顺势坐在地板上,抖落起一条浅灰色的裤子,裤腿上还有几道锐利的破口。
沈长秋指尖怔怔摸过边缘,心头生出了气,他气她,也气自己,沈长秋想起那天苏醒时,她在电话里的淡然笑声。
沈长秋拿过那只黑猫,将它软软的脸蛋捏变形。
“你怎么这样啊。”他戳着小猫的额头埋怨道,又拿起那个白兔,对小猫说:“你这样,它会生气的,小心它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