艘大船,激动澎湃的,大声下令道。
“启航,去往东北,直航塞维利亚!”
“上主庇佑!我们会一切顺利,而波涛与风暴,都尽数远离!”
“哗!哗!”
风帆鼓动,返航的卡斯蒂利亚远征军船队,消失在了东北的天际。他们带着惨痛的折损,还有卷土重来的野心,驶向了大西洋的归途。历史已经走向了截然不同的方向,走向了难以预测的未来。而在数千里外的墨西哥高原上,唯一能够预言的“使徒”,正沉默的坐在萨波特克的高山上,坐在山顶的王帐中。
修洛特神情复杂,盘腿而坐,看着桌上的书信纸张,沉默的沏了杯茶水。这是来自遥远西方、来自东亚的茶叶,也是故国万里的苦涩味道。然后,他将这微苦的茶水缓缓饮尽,看着面前小心翼翼、跪坐伏地、不敢喝茶的朝鲜医女彩善。好一会后,他才生涩开口,用许久未说的汉语,艰难问道。
“你叫彩善?是朝鲜国的.医女?”
“现在朝鲜的国王是.谁?昏聩的.燕山君?”
“?!”
闻言,朝鲜医女彩善瞪大了眼睛,嘴巴噢然凹起,满脸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