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不要卖,你要感觉我的秤有问题,你可以拉到其它码头卖啊,半路要是螃蟹死了,卖不上价,可别怪我啊。”
那位船老大脸很黑,恨不得给这鱼贩子来上一拳,可权衡了一番后,还是把梭子蟹都卖给这个鱼贩子了。
可这一幕对李政发来说,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哪怕在渔业队那会也是一样的,海鲜多少斤、海鲜新不新鲜,全靠检验人员一张嘴。
开放后的这几年,利益勾结更加明显,那個鱼贩子既然敢在码头,这么明目张胆的对秤做手脚,那就证明背后肯定有人撑着。
像他们这种外来的渔民碰到这种地头蛇,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这里不单是人家的地界。
自己七寸还被人家给捏住了。
伱要不卖给他的话,拉到其它码头去,说不定梭子蟹半路就死了,再说谁也没法保证下个码头的鱼贩子会比这个人好啊。
指不定更糟糕呢?
而李多鱼作为一个重生者,就算有两世的经验,但碰到这种情况也没有半点法子。
可就当他放弃时。
却发现码头附近的一家报刊亭,居然这么早就开门了。
打着试看看的心态,李多鱼来到报刊亭问道:
“大爷,您这边,还有没有半个月前的榕城日报。”
“哪一天的。”
“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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