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多鱼拿出那两沓崭新的大团结,把船买走后,一个个眼睛都直了。
“这搞走私的,还真是有钱啊。”
“两千块钱,说掏就掏。”
像她们这种给东家织网的,勤快点的,一天才赚個一块钱,也不知道要赚多久,才能挣到一条船的钱。
“梅鹰,这李多鱼以前不是跟你老公出海吗,最近怎么最近散伙改行了。”
“我哪知道,他发什么神经。”
张梅鹰黑着一张脸,她一看到李多鱼就不爽,觉得他现在有这么多钱,还不是靠他们家的那艘机帆船。
当初阿贵叫他一起走货赚钱的话。
他也就是个吃老婆软饭的街溜子。
明明得了这么大的便宜。
可前段时间也不知道抽什么疯,说散伙就散伙了。
气的他家阿贵连续喝了好几天酒,每次喝醉了,都要连续骂李多鱼好几个小时。
而李多鱼跟领导合影上报纸的那晚,阿贵直接喝高了,没想发起酒疯,连她也跟着遭了殃。
白白挨了一顿打。
张梅鹰现在看到李多鱼就生气,总觉得一切都是他的错,恨不得他赶紧养海带破产。
一个织网的村妇说道: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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