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匣子里有红纸小笺，难怪赵可月宁愿认罪也不愿意让人去翻箱子。不可告人的心思，怎么敢叫人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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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看来那张红笺就是无烟子的怨所附之物，”松晏单手捏着耳朵，“只有烧了它，这梦境才会瓦解，无烟子才得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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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万霄颔首，正欲抬脚往怀香楼走，袖子忽然被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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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是再等等吧，”松晏捻着他的袖子，“我还是想知道后面发生了何事，无烟子怎么会变成鬼娘，赵可姿与赵江眠又怎么会变成那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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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万霄没说话，松晏却知他已答应，旋即转而问：“那红笺上写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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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是写她对赵可姿的心意。”沈万霄轻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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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道是她对赵可姿的心意，”松晏又拽他的袖子，绕到他身前站定，“那她是怎么写的？你说给我听听，日后我也好写给心上人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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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万霄倏地抬眸看他：“你有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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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晏闻言愣住，抬头对上他乌沉沉的眸子，心里一慌，急忙别开脸，支吾着说不出话来：“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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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这幅模样，沈万霄半垂下眼，收敛起太过于赤裸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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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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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鱼水之欢又如何，总归是忘记了，成为消散于尘烟中的白雾。如今他修行无情道，最不该的，就是徒生妄念，伤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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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松晏……他年纪尚小，懵懂无知，分不清情爱，说的任何话，做的任何事都做不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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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有心上人！”松晏底气不足，但好歹说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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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万霄却不再对此感兴趣，只说：“赵可月之所以认罪，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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