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步重狠狠一甩袖，将手里编好的草环扔到地上，然后退身离去：“你简直是无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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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金光乍破，金翅鸟翱翔于空，长啼一声，匿于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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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纷纷仰首以望，那道金芒却转瞬即逝，叫他们以为是看花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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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万霄伸手接住一支尾羽，眼前几行小字缓缓浮现：天神观御，一朝情动，生妄念贪欲，罚入人间，永世不入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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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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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万霄握着那支尾羽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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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犯了情戒，被罚下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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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修无情道千年万年，早已无心，无情魂，而今肋骨下原本应该长有心脏的地方空空如也，何来情动？何来痴嗔爱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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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步重这般担忧，想来是真心实意地对松晏好。这样也好，他不在时，还有人能保护这只傻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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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万霄垂眸，目光落在松晏身上，心想：如今他自在、逍遥，千年前的事既已相忘，便无需再提，自讨烦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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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察觉到他的目光，松晏迷迷糊糊地抬头，歪歪扭扭地站直身子，盯着沈万霄看了半晌，张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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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实在是小，沈万霄想得出神，没留意听，便将他扶正了，问：“说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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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晏嘀嘀咕咕重复好几遍，沈万霄才终于听清，不由失笑：“嗯，不是乌龟，是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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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是乌龟。”仿佛怕他不相信，松晏来来回回念叨好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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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万霄认真地看着他：“嗯，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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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就好。”松晏这才消停一会儿，但不出两分钟，又嘟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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