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金寄枝这么个兄长,要他不为金寄枝影响,坚守初心只怕是无比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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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寄枝看不出涟绛在想什么,便只当他是对金曜的道歉不满意,数落金曜道:“你师父没教你赔礼道歉要带礼吗?回头记得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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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涟绛抢在金曜答应前出声婉拒。他不看金寄枝, 只问金曜道:“刚才你说的吸食精气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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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曜张口欲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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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儿,”金寄枝笑着拦住金曜,朝涟绛道,“不是我小气,但你我同是到人间历练,这妖怪是我先发现的,你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抢我功绩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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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绛斜乜他,他话锋一转:“不过你要是真想要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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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绛知他绝不会好心告知,便静候下文。果不其然,他摸着下巴沉吟片刻道:“这样,你今晚陪我用膳,我便一五一十地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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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那么想请我吃饭?”涟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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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啊,”金寄枝承认,稍不耐烦地问,“你到底答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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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绛摸摸耳垂,皮笑肉不笑:“随你爱说不说,反正我也不缺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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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罢,他转身便走。但尚未走出几步,便听身后金寄枝道:“金曜,等抓到无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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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绛驻足,回头见金寄枝脸上带笑,明白“无烟子”三字是有意说给他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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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先前地牢里所见的幻境,想起廿四娘,思量再三终是沉声妥协:“你最好说话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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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金寄枝朝他伸手,“你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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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绛抬起软剑抵开他的手:“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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