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

，我就算是知道也分不出他是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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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步重似是看穿他心中所想，不大自然地咳一声，“你找我有什么事直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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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绛见那人已走，想是暂时不会回来，便将心里想的都告诉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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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重听完，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私回九重天，你就不怕被逮到挨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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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就罚了，”涟绛无心考虑这些可能，直言说，“大不了跪上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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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如此坚决，步重便没再规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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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往九重天赶时，步重思来想去，还是问：“你这么紧张他，喜欢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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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吹得涟绛睁不开眼， 也将临到嘴边的“不”字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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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云沉提起时，他可以毫不犹豫地否认，因为他觉得情爱只能是男女之间，他也深知金寄枝其实并非真的喜欢他——金寄枝送他扇子只是为了在众人面前争一个面子，但没想到吃了瘪，于是后来故意亲昵地叫他“绛儿”恶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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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下步重再问，他突然不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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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绛？”半晌没等到回答，步重疑心他睡着了，抖抖翅膀试图将人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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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绛急忙揪住他的羽毛稳住身子：“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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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步重被他逗笑，又觉不可思议，“他教你那么多事，连命招都毫不吝啬地教给你，就唯独没给你开开情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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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绛默不作声，步重又说：“你老说你把观御当成哥哥，但依我看，他是一点都不想把你当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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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待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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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好便是哥哥了？”步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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