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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挣脱,所学一招一式都是观御教的,观御有的是办法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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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眼睛气得发红,偏头狠狠咬在观御摁着他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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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咬的地方眨眼间见血,但观御半分没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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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观御俯身,几乎要咬上他的耳朵,“我是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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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滚烫的气息争先恐后地扑在耳朵上,他扭头躲避,露出隐约可以看见淡青色血管的侧颈,不知所措地掉眼泪,以为观御气到连命都不想留给他,要把他整个吞掉:“你放开我,我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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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的话,就会被放过吧......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还像以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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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观御依旧没有松开手,而是紧紧盯着他冷笑一声质问道:“不喜欢,好一个不喜欢......涟绛,你逢人就说只当我是你兄长,可你问过自己没有,天底下有哪对兄弟成日同床共枕!?又有哪个弟弟会求哥哥抱自己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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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绛答不上来,他从未见过这样失控的观御。记忆里观御一直冷静自持,就好像即便有一天天彻底塌了他也只会面无表情地为三界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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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攥着被褥妄图从观御痛苦而恼怒的眼神中逃离,但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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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也不行,不喜欢也不行,他不知道观御要怎样才肯放过他。\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