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节

震惊之下，涟绛并未留意观御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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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止戈的话里回神，看见观御皱眉，便仓惶收回视线。随后意识到止戈与观御都未认出自己，不禁松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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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戈却误会了，不满道：“问你话你还不乐意了，叹什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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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绛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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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太紧，方才那小倌并未来得及教他要怎么对客人，他只好闭口当个哑巴，就怕说多错多，惹人怀疑，适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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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止戈见他不出声，当即便冷笑着朝他伸手，想探他是真哑巴还是假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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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止戈的手还没碰到他分毫，便被观御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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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向观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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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者面无表情，甚至连眼神都没分给他一个，这让他难免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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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捏耳朵，转念又想要说心虚，也应该是观御心虚——这才几天不见，原先还说天庭公务繁多没空下界的人就敢背着他和止戈一起逛青楼来了，虽然看观御这样子......也不像是会在青楼偷食荤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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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要忙，有伤要养，合着是到这鬼地方来忙，来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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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算观御来这儿不做什么，只是喝点酒，再看看楼里的莺莺燕燕，他也觉得心口有些酸，又有些胀，咕噜咕噜像是煮沸的水，泡泡还没冒出来就先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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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止戈笑眯眯地看向观御，“原来你好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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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什么哥，叫兄长不行吗？非要叫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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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绛郁闷，片刻后又觉出不对——止戈和观御是真正骨血相连的亲兄弟，所以“哥哥”“兄长”叫什么都不为过。反而是他和观御没一点血缘关系，还成日里哥哥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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