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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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涟绛应声，“我马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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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答应，步重这才终于一步三回头地架着灼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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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凤凰对你倒是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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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弃舞收回视线，不再看步重回头时投射过来的满是威胁意味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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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绛疲于与他再作周旋，开门见山地问：“楼弃舞，你到底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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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很清楚吗？何故还要明知故问。”楼弃舞答，“我要魔骨破印，要这天地彻底颠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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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绛睨他，沉声说：“但即便魔骨破印而出，天界诸神也会想法子再次将其镇压。如此一来，你不仅毁不掉三界，还会搭上自己的性命。我以为，你不会蠢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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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生那么长，做些蠢事又如何？”楼弃舞似笑非笑地说，“毕竟有些事本就要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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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绛多感无语，静默片刻道，“你有心寻死，也不必拖上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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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弃舞轻笑一声：“倒也不是非要拖上人间。其实说起来，比起天界与死界，我还更喜欢人间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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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绛越发觉得他奇怪，正欲发问，又听他接着道：“你知道么？以前我见过一个和你一样的人，就......愚蠢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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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说什么？”涟绛皱眉，心知楼弃舞此番前来必定不止是为胡说八道，但又琢磨不透他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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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楼弃舞似乎并未听他说话，自顾自地接着说：“你知道她最后的下场是什么吗？你应该不知道，就连观御都不知道，你又怎么会知道呢？那我告诉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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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弃舞。”涟绛听得有些不耐烦，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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